歡欣鼓舞的慫恿在一旁嗚噎著
因為我無視於它的存在

我說片段的記憶就和片段的噴嚏相似
所謂的不能抹滅

終其一生都不可能擺脫老是突如其來的哈啾
像是即便結束了生命也還要拖著悲哀的長長尾巴
而別妄想俐落的燒成一罈灰

誰說過的逝者已矣
生的一把鼻涕兩把眼淚都會送到天堂和地獄去噢
那才不是什麼烏拉圭或阿美寮的樂園呢

我也想用什麼彈著歌
一面大聲唱著一面哭泣甚至是就這樣的被注目著

不管是喝了太快的啤酒或是被心疼的擁抱
你我他都是被強烈的刺激著感官
促使的嘔吐和得寸進尺的吻也亦然

空虛的球體沒有人會從上面滑落
也沒人可以進入球心
只是不斷循環著追逐的腳步
令我想起的還是小黑山波的老虎奶油

心中並不覺得怒不可遏當然也沒有傷感
那麼你問我為什麼啜泣呢
不知道絕對不是敷衍或推託的說詞噢

我只是不能控制心理和生理的分歧
那就讓我被拆成兩半吧

拼圖似的
你不覺得很有趣又有些可怕嗎

記得幫我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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