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看完一次綠皮紅皮的挪威的森林我就會懷疑一次自己的毛病
我只要說完一句違心之論我就想狠狠在頭上敲個爆栗
A不懂那種氛圍的弔詭我不懂空氣的不懂
B不懂我沉默的表情和面紙振動的頻率我不懂筷子的不懂
C不懂我的臉頰膨脹的速度我不懂自己的胃
愛情的輕小說為什麼去擔負生命的沉甸重量
曖昧的指間為什麼是連結膠著氛圍的橋樑
我的聲音為什麼同時從腦中和口中發出卻又像我的粗糙的營養不良的頭髮一樣岔成兩條
拉扯著還是平衡著
單單用矛盾已不足以形容

感覺簡直像自己的身體分開成兩個在互相追逐一樣
正確的語言總是由另一個我擁有這邊的我卻絕對追不上

如果用紙上的這句對白做註腳是再適合不過
我卻不能忘記下午我的指頭碰觸過那關於指頭的故事
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夠失望的但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假如在我抬起臉去注視著某對眼睛的時候沒辦法看見自己的倒影
那麼我也不敢確信還存在溫度的自己消失的速度不會比地上的灰塵慢

激烈寂靜哀傷的戀愛小說

終於我聽見了沒有營養沒有水準沒有必要的評語
我按照不在乎的冷漠接近有教養的好脾氣的行為標準表達了我的態度
因此我只要試著把綠色的女孩的形象也從腦袋擠出去就夠了
剩下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空蕩蕩而乾乾淨淨了
然後我可以送走前面兩百個月只要繼續輕輕哼著那些紊亂的調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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